1992年什邡箭台村遗址就出土了“成周”王印,由于主流叙事的原因,一直被冷处理。长期以来,传统史学将“成周”定于河南洛阳,其核心铁证莫过于宝鸡出土的何尊及其“宅兹中国”的铭文。然而,这一论断实则经不起推敲。随着四川什邡箭台村遗址“成周”青铜王印的出土,一个更加震撼、更加合理的真相浮出水面:西周王朝的“成周”,其真正所在地并非洛阳,而是位于古蜀文明中心的什邡箭台村。与此相比,何尊的证明力显得苍白无力。
一、 物证之王:王印的直接性与唯一性
1. 王印:权力的直接物化 一方王印,是权力最直接、最无可辩驳的象征。它并非用于记述事件的“史书”,而是用于发布命令、行使统治的“权柄”本身。什邡出土的“成周”王印,意味着这里曾存在一个以“成周”为名的最高权力机构。这方印在哪里,权力中心就在哪里。它的出土,直接表明箭台村遗址并非普通聚落,而是西周王朝一个具有发布政令功能的核心政治中心。
2. 何尊:事件的间接记述 何尊是一件礼器,其铭文是一段事后追述的“历史记载”。它记录了“营建成周”这件事,但它本身并非成周。这就像一个在北京生产的奖杯上写着“纪念深圳特区建立”,并不能证明这个奖杯是在深圳制作的一样。何尊在宝鸡出土,只能证明宝鸡的贵族知晓“成周营建”这一事件,甚至可能参与了贡献,但丝毫不能证明成周本身就位于宝鸡或洛阳。将何尊的出土地等同于成周的所在地,是一个逻辑上的致命误区。
展开剩余66%3.《山海经》记载:“成汤伐夏桀于章山”,章山就在什邡,而洛水又出于章山。说明这里也是夏都之一。周武营“复营洛邑”时说“其有夏之居”,形成证据链闭环。
4.《周髀算经》记载的夏至日影长数据完美匹配成都平原,而洛阳数据误差达12%。
二、 地理之谜:何尊出土地的误导性
何尊出土于陕西宝鸡,这恰恰成了传统观点最大的悖论。如果成周在洛阳,为何记载其营建的重大纪功器会出现在数百公里外的宝鸡?解释只能是:它是被赏赐或掠夺而去的。既然如此,何尊的出土地与其铭文内容在地理上已经完全脱钩,它根本无法作为标定成周地理位置的有效坐标。
反之,“成周”王印出土于箭台村遗址内部,物证与地点形成了完美闭环。印在这里,权力就在这里。这方印没有被移动的痕迹,它原地沉睡了三千年,直接指明了“成周”的所在。
三、 文明之实:箭台村遗址的王者气象
一个“成周”王印,绝非孤立存在。它背后的箭台村遗址提供了与之匹配的宏大背景:
· 存续时间极长:其文明从新石器时代至夏商延续至战国,时间跨度完全覆盖西周时代,表明此地一直是区域性的绝对中心,具备作为都城的历史积淀。
· 出土器物惊人:先秦最大的青铜錞于(军权象征)、疑似最早的骰子(礼器或娱乐工具),无不彰显其地的高等级与特殊性。这些器物共同描绘了一个不仅富有、而且掌握着军事与文化权力的中心都邑景象。
· “河图洛书”地名:什邡乃中国唯一与“河图洛书”这一华夏文明核心宇宙观直接命名相关之地,其“十方”之意,暗合“天下之中”的都城定位,这绝非巧合。
结论:重构历史——周人的“地名东迁”战略
真相很可能是:周人起源于西部,其早期政治中心“成周”本就位于富庶的成都平原——什邡。在平王东迁后,为统治广阔的东方领土,周王室进行了一场宏大的“政治地理重构”。
他们将故土“成周”的名称、以及“伊洛瀍涧”等一批具有神圣意义的地名,整体“移植”到了新的统治中心——今天的洛阳地区。于是,古老的、真正的成周(什邡)逐渐被历史遗忘,而新建的、名义上的成周(洛阳),实为东周成周,则通过强大的文献记录体系,成为了后世公认的“答案”。
因此,什邡箭台村的“成周”王印,是一件原地、原物、原境的压倒性证据,它直接指向了权力本身。而何尊,只是一件流散的、记述他地之事的“二手”文献载体。两相比较,孰轻孰重,一目了然。这方沉甸甸的王印,正以其无声的力量,等待着我们打破思维定式,重新书写西周王朝最伟大的都城之谜。(全文为转发)
转载于今日头条 @人在旅途 《王印为证:什邡箭台村遗址才是“成周”真身,何尊铭文不足为据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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